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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产业到来 南翔古镇30栋总部大楼拔地而起
发布时间:2014-01-28 16:39:11 阅读
    这里是郊区古镇,但总部大楼云集;这里是私企集聚区,但小散乱的工厂已不见踪影。

  上海市区驱车前往嘉定,高速第一个出口就是南翔镇。十多年前高速还没修通时,遍地农田刚开始变成星罗棋布的工厂,农民收起农具,进了厂子,风风火火“洗脚上楼”。

  城镇化进程没有止境。最近,南翔又一次“改头换面”,上千家工厂成片关停外迁,30栋总部大楼在村镇之间拔地而起,南翔人的生活随之再度改变。

  “厂中村”到“村中楼”

  沪宜公路边上,“永乐村”的铭牌还在,可村里找不到下地干活的农民。

  十年前的第一波城镇化大潮中,比永乐村更远的许多沪郊农村,村办企业、外来私企遍地开花,永乐村变成一个名副其实的“厂中村”,村民房屋与各类厂房犬牙交错,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在村内工厂上班。

  “厂中村”看上去还像是一个村,但如今永乐村正中央立起一栋18层的总部大楼。永乐村党总支书记张玉林告诉记者,3年前建楼时,永乐村集体资产投资4000万元,占比28%,村民也是大楼的“东家”;目前一栋楼交的税,比村里其他所有企业加起来还要多。

  第二次“洗脚上楼”,也是形势所迫。2008年金融危机开始,村里许多加工工厂出了问题,产品卖不出去;科技含量低,毫无竞争力;用工量大,被成本压弯了腰。落后的产业还是苦撑不住,就连村里一家大型电子产品代工厂,用工近300人,当时税收接近零,每年几十万元的厂房租金也支付不起。

  工厂困难直接触及村民生活,村民只能走出去另谋生计,还有部分从“失地”到“下岗”的村民留在村里,却没了收入来源。

  危机也可以是转机。5年前,永乐村开始大规模的腾笼换鸟。低端加工厂、私营小作坊纷纷关停并转,留下了67家符合产业导向的龙头企业。那家电子产品工厂远走他乡后,厂房经改造租给上海一家高新技术企业,从“税收零蛋”到年交税2000多万元。张玉林介绍,腾笼换鸟后,随着租金收入增加和税收返还,永乐村集体资产大幅增值,现在每年有1200万元的可支配收入。

  资金充裕了,永乐村在南翔镇的帮助下又开始新一轮升级。一些原来“身体”搬离永乐村的企业,把“头脑”回搬到总部大楼里,走出危机后蒸蒸日上。

  有实力的企业进村,出走的村里人又回来找机会;总部大楼开张后,城里大学生、本地年轻人成了留守的“村中白领”。目前,永乐村将半数集体资产收入惠及村民,村里为200多名富余劳动力提供公共服务岗位,划出300万元为他们发工资。

  2000家浓缩到50家

  “建商务楼,是因为村里没地了,镇里更是如此。”南翔镇招商人员表示,南翔离上海市区近,土地紧缺曾是发展的天花板,现在反而化为招商优势。

  十年前,南翔从农业向制造业进军,土地出让价格大概只有两三万元一亩。几个外地老板买下一大块地,做工业地产,然后拆开来卖给分散的私营企业。

  南翔,也因此成了上海私营经济最活跃的地方,高峰时镇里聚集了2000多家企业,做什么的都有。然而,小、散、乱的制造业日趋艰难,已很难在上海郊区生存。

  转型成为共识,但2000家企业怎么转,成为大难题。因为开发早,保留农田外的33平方公里的土地已经用完,到2008年,镇里工业用地彻底停批。要转型,没有新的土地指标,能行吗?

  “在我们这里,低端制造太密集,成片淘汰就要担风险。”嘉定区政协副主席、南翔镇党委书记严菊明回忆起做“壮士断腕”决定时的思想斗争:大量制造业出去,税收、GDP下降是肯定的;动迁企业更是难题,很多地块从征收到收回,没两年完成不了,这期间新产业没来,青黄不接的阵痛必须咬牙挨过。

  南翔没有丝毫犹豫。2000家制造业企业“浓缩”到50家,成为调整的最终目标。调整之初,一年内数平方公里的工业区所有工厂全部淘汰;几十万平方米的违章建筑、小作坊、沿街店铺一概拆除。阵痛过后,这两年,新业态如潮水般涌入。深圳来的安居财务公司,从事全球化专业做账,1000多员工,去年税收3000多万元;河南起家的校妆网原来仓库在昆山,运营中心在北京,现在全部搬到南翔,吸引不少当地大学生家门口就业。过去,几百人的工厂在南翔算大厂,现在千人企业比比皆是,而且是知识密集型产业。

  大浪淘沙,留存下来的50家均为制造业龙头。南翔镇政府招商人员表示,转型不是不要制造业,而是要提升能级。瑞士卫浴品牌吉博力,原来在南翔设厂,现在搬来了亚太区总部,研发、中试、销售中心落户,制造基地则转移到了东南亚。“两头在沪”后,企业对当地经济的贡献不减反增,去年税收超过4000万元。“新引入的企业,现在千万税收的不稀奇。”南翔镇蓝天经济城总经理裴家文说。

  两条相交的“转型线”

  沪嘉高速的南翔出口,已经成为全上海最堵的匝道口之一。堵车有客观原因,也从一个侧面显示着当地居民的“经济实力”:南翔私车保有量已超过3万辆。

  下了高速进入南翔镇,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各大新盘的售楼广告。90平方米的房型适销对路,满足镇里不断增长的住房刚性需求。

  今年,一个复制美国模式的近郊大型城市综合体——塔布曼中心将在南翔开工建设。跨国公司一手打造的25万平方米商业物业、30个一线直销品牌进入,也是看中了南翔居民越来越鼓的“钱袋子”。统计显示,前年南翔金融机构吸收当地居民存款为96亿元,去年已经增至124亿元。

  大刀阔斧的转型途中,南翔的产业发展和老百姓收益这两条曲线渐渐重合。和十年前的城镇化浪潮一样,此轮转型的原动力还是人的需求。

  目前南翔常住人口有15万,户籍人口5万。10万人是人户分离,其中有大量在当地置业居住但未迁户口的,也有难以计数的建筑工人等外来务工者。按照规划,南翔还将继续成为市中心的人口导入区,预计2020年常住人口将会翻倍,达到30万—35万。如果产业发展停滞下来,未来30多万人中绝大部分可能无法当地就业,地方经济实力也可能无力支撑人口、保障民生。

  在严菊明看来,如果照着老路走,新兴产业进不来,工厂是工厂、居民是居民,“产城融合”将是一句空话。近年来南翔人口增长中,出现和不少郊区街镇相似的情况:市中心老年人到郊区买房养老,一个大型小区里一大半是退休老人。南翔规划者意识到,老镇重新城镇化中,如果只有房,没有实业,来的必然是老人,出走的将会是年轻人,就业人口比例低下、人口老龄化严重等社会问题都会出现。郊区的负担将越来越重,造血功能越来越弱,即便有养老的空间,也没有养老的资源。

  再城镇化,已成为产业、民生、人口等诸多问题纠结缠绕的一道综合题。

  人口结构转变是关键

  新产业引入,提升生活环境,人口结构也随之而变。南翔还是从产业结构的源头着手改变。2008年以来,外迁、关停的企业使得上万名产业工人离开,但随着新产业到来,总人口又开始往上走,年轻、高智力人群大批到来,老镇人口结构的负担也渐渐化解。

  走在南翔的经济城、商业圈中,可以明显感受到与许多郊区不同的地方:这里看不到老人儿童留守、青壮劳动力外流的现象,相反到处都是不同口音、朝气蓬勃的年轻面孔。在上海南翔游戏产业园,新来的游族游戏开发公司招了600多员工,计划近两年里扩容至1000多人,本地和外地员工比例为3:7。“公司发展快,给人才的收入很高,我们鼓励他们在南翔买房。”游族负责人说。趣游网公司负责人给出了更吸引人的承诺:只要大专以上、擅长计算机、敬业肯拼,保证将来有车有房。年轻的梦想在这里发酵,并一步步走向现实。

  在南翔的8个村里,产业与民生的两条线同样相辅相承。从永乐村的探索开始,目前8个村都开始“集体经营性资产倍增计划”。每个村集体出资500万元,镇财政再为每村配500万元,以低廉价格收回物业。再次招商时有了新的产业导向,来的新企业税收、租金、产值增加几倍到几十倍,各村再将获得的财富收益返还村民。

  国家医保之外,村民大病花费2万元以上可报40%;村民子女考上大专奖800元,上大学奖1000元;每年年底还会拿出100万元,为每户村民发文明家庭的“年终奖”……张玉林很是自豪,他说只要产业形势照着现在发展下去,今后为村民谋福利还会更加“财大气粗”。这一切,也加速了出走打工年轻人的返乡就业,古镇南翔的“产城融合”有了更多年轻的活跃因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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